北宫汇银

生命是汪国真笔下隽永的诗篇

晚春


是初中时候的作文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缤丽的杏花已是花繁姿娇、胭脂万点、朵朵盛开,原来是春末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难怪这杏花夭夭,粉嫩的花瓣尖上卷着一抹红,欲迎还拒,春意盎然。想起王安石的北坡杏花,“一坡春水绕花身,花影妖娆各占春。”

  

  

  姑娘家家折了几枝杏花捎回家,她们一路上调笑着,使这晚春又增几分热闹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或是做了杏花酒,埋藏在晚春的泥地里;或者取一枝最娇小的作为额黄,装饰着容颜;又或者好好地装在瓦瓶里,摆在柜头,也不失为一种风趣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月夜是梨花的主场,当月的华光从地平线慢慢弥散至整个大地时,一树树梨花映着华光,像是夜里惑人的妖灵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似乎柔柔地、甜甜地,为月亮唱了一曲《良宵》。这一身淡雅的白裙摇曳着,太鲜活、太醉人。这是晚春独有的风景。只不过这妖灵遮遮掩掩的,仔细看才发现,她在酝酿更盛的芳华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迎春花开的太早,难免颓唐,稍逊于后起之秀,仍引来蜂与蝶一睹芳容,竟是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。牡丹姑娘和芍药姑娘都爱美呢,借着细雨整理了一番睡容,又将露水作了胭脂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杨柳青翠欲滴,对着水塘低语,鱼儿们偷偷听着,她在唤她的小妹妹——荷花,属于荷花的盛季也将来临。晚春的一切,都显得那么生机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半大的娃娃两手牵着父母,走在回家的路上。墨绿色、碧绿的、嫩绿的属于晚春的颜料,也染在了他们的身上。娃娃穿着绿色的花衣服,逗弄着树上的小甲虫,嘴角露出鲜活的笑。大人们不愿打扰了孩子的“工作”,只相互闲聊些家里长短,却忽然别枝榆树花在爱人的发上。淡雅的颜料涂抹出清丽的梦,哪里不是“笑语桑桑陌上来”?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青石板路上处处绿荫,幽深的模样引人畅想。一团一团的绿挤在一起,在阳光下晃动,酷似皮影戏般,上演那远古神话或恩怨情仇。实在活泼有趣。至于那些躲在绿荫里的点点颜色——小花和甲虫,像是“角儿“身上的装饰品,丰富了这幕偶戏,丰富了这晚春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“多么可爱的晚春啊!”麻雀愉悦地赞颂,矫健的燕子也附和:“是啊,这一切多么可爱啊,若是我的小女儿快些从壳里出来。我要她也瞧瞧!”花猫们在那些深绿里嬉闹,逗弄着从茂密树叶中透过去的、斑斑点点的、像金子似的阳光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大家都那么陶醉、那么欢快,深深地喜爱着彼此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新鲜的空气带着栀子花的味;几番毛毛雨后的泥地留下蚂蚁的脚印;一缕微风赠予小白狗一片新叶,小白狗追着、叫着,欢快极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恍然似地想起“纵被春风吹作雪,绝盛南陌碾作尘。”这样艳丽的杏花是如此,这样可爱的晚春也是如此。悄然离去,到了夏天,到了秋天,再到冬天,这春也该是永远留在心里,在绿意昂然的地方,永远展现这番生机的光景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生命永在,生机永存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给人不断前行的动力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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